老實說我會開始生文章是因為一個很喜歡的山獄寫手,可是今天很驚的發現她不打算繼續寫了。
真的會孤單啊,山獄少了這一個大手……。
 
反正我對獄寺的愛會繼續燃燒下去,大概是因為我比大家都還晚開始燃燒吧XD。
如果喜歡我的文章請留個言拍拍手啊,如果不喜歡也吐吐口水指教一下吧。
至少這不是孤軍奮戰的感覺(?)。


 
  ×  ×  ×



 
   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映入眼底的就只有一個背影,那還是他在課堂昏睡間偶然抬頭才看見的背影。銀灰色的顯眼髮色在燈光的照耀下就像煙霧瀰漫一樣,然後是比他還要窄小很多的瘦削肩膀,再下去的他就看不見了,不過他卻可以猜想得出來隱藏在桌子下面的腰身是多麼不合男性的纖細。這是一個來自溫暖義大利的轉學生,有著一點也不負黑手黨祖國的威名的火爆脾氣,他說他是獄寺隼人,一個身為彭哥列十代目重要左右手的人。
 
   大概就是同一個時期吧,因為棒球所遇到的挫折讓他和阿綱成為朋友,然後在一連串共同的課業輔導、假日的習題分攤中他又熟識了這個有著銀灰色頭髮的人──他老是喜歡在阿綱身旁打轉,然後稱呼阿綱為十代目,也很喜歡在被激怒的時候丟出幾串炸藥,他也像個小孩子一樣老是對小事認真。
 
   就是從這個時候,山本武發現自己總是遠遠的看著獄寺的背影,不管是去阿綱家的路上或是一起放學回家的時候,幾乎都是走在獄寺的背後,或者該說獄寺的我行我素常常讓他追在獄寺的身後跑。他幾乎就是這樣一直看著他的背影走過來,那道纖細狹窄的背影也幾乎就變成他視野的全部,然後過了這麼久依然,似乎一直沒什麼改變。
 
   這次彭哥列的任務是兩人一組的特別任務,好像除了討厭群聚的雲雀學長是一個人之外其他都有了搭檔,因為國中的淵源很自然的他和獄寺就被分在同一組了,雖然中間經過獄寺的強烈抗議。獄寺絕對是一個很好的搭檔,畢竟他對彭哥列的向心力是所有人裡面最強的,即使經過十年依舊,只是山本武有點頭痛,因為獄寺我行我素的個性在十年後還是沒有改變多少,他還是永遠甩脫自己走在前方,而自己似乎也是習慣看著他的背影前進了。
 
   「山本武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獄寺不耐煩的停下來轉過身看著身後的山本武,後者才像忽然驚醒一樣打著哈哈大跨步追了上來,他看著獄寺瞇起的雙眼笑著問:隼人剛剛說了什麼嗎?
 
   在聽見山本武直接叫他的名字的時候獄寺臉上泛起一陣潮紅,但是他口氣依然冷靜的說:等一下我進去的時候你在我後面掩護我。說完他就馬上轉回頭繼續向前走著,耳朵也開始泛紅的他還在小聲的抱怨著在外面不要直接叫的我名字之類的話。
 
   一個人走在前面抱怨了幾聲後獄寺想到什麼似的轉過頭瞪著他問:山本武你剛剛在發什麼呆?
 
   「嘛嘛、想到一些以前的事了。」山本武看著獄寺的反應笑了起來,都已經這麼久了還是不習慣他直接叫他的名字嘛,只要一發生這種事他就會緊張的忘記其他事情,不過這也是隼人可愛的地方。
 
   「我好像老是看著隼人的背影呢。」
 
   我又沒有拜──獄寺紅著臉轉過身,還沒說完的話在山本武看見他背後突然出現的人影後就被強硬的打斷了──隼人!右後方!
 
   聽到山本武的大叫獄寺快速的向左方移動,從身後抽出了炸藥點燃後扔了出去,雖然是命中目標但是因為過於倉卒的行動反而沒有使對方受到太大的傷害,獄寺警戒的看著眼前的敵人估算著和山本武之間的距離。
 
   左側方也有敵人!神經敏銳的獄寺馬上察覺到來自側面的攻擊,可是正前方還有敵人的他根本無法轉過身去和側面的人交鋒,他現在就是陷入了兩難的局面。對著山本武使了個眼色,他快速的平轉了一個圓圈朝四周扔出炸彈拉出緩衝空間,然後山本武就抓住這個時間差提起武士刀衝了過來。
 
   毫不猶豫的向左方的敵人扔出炸藥,獄寺的餘光瞥見另一個對手朝他背後而來的凶狠攻擊,銳利的角度讓他沒有躲避空間,不過一聲清脆的撞擊聲後被山本武的武士刀精確的擋下來了。短短一個眼神交會的時間他們就認清彼此的立場,沒有多去注意身後的攻擊只是盡全力的和眼前的敵人纏鬥,因為他們背後都有著很可靠的人在。
 
   在刀子割裂布帛的聲音之後山本武眼前的敵人倒了下來,大量噴灑出來的血液讓他身上的白襯衫變成粉紅色,他看著還在和敵人纏鬥的獄寺握緊了武士刀,小心的守在他的背後避免任何出奇不意的敵人。沒有等太久,獄寺眼前的敵人也在一個巨大的爆破之後倒在地上,身上到處是焦黑的痕跡。
 
   「嘛嘛、隼人差一點就受傷了。」山本武已經確認了自己的敵人死亡,他走到獄寺身旁拍著他身上因為使用炸藥而容易弄髒的衣服,山本武發現獄寺的背後有一道衣服裂開的痕跡,周圍的白襯衫已經變成粉色了,他看著獄寺的眼睛問:隼人受傷了?
 
   「一開始右後方的攻擊太大意了。」
 
   獄寺皺著眉頭站著,好讓他身後的山本武檢查傷口,山本武小心的拉開獄寺的襯衫下擺,那是一道狹長的刀傷,流出的血還是鮮紅色的看起來並沒有毒。山本武按壓著傷口附近的肌肉直到聽見獄寺的叫罵他才住手,如果還能感覺疼痛表示沒有中毒也沒有麻藥,大概就是單純的外傷了。
 
   他拉高獄寺的襯衫下擺小心的處理傷口,山本武摸著獄寺光滑背肌上新出現的痕跡,大概不會留下太明顯的疤痕,但是疼痛是免不了的了。他摸著獄寺的側臉開口:「是我太不小心才讓隼人受傷了。」
 
   只是一點小傷。獄寺嘴裡小聲的念著,他轉過頭看著小心在幫他處理傷口的山本武說:我說,看著我的背影不好嗎?
 
   山本武看著獄寺轉過頭的動作忽然想笑,他發現自己是站在獄寺的身後,就連他受傷他也是看著背影幫獄寺處理傷口。從黑手黨遊戲到接受這是真正的生存遊戲,也從獄寺一路改口稱呼著隼人,什麼都改變了很多,就只有他一直追逐著獄寺的背影這件事情不變。
 
   「嘛嘛、下次換隼人掩護我吧?」是不是偶爾也要讓隼人看看他的背影呢?
 
   靜靜的看了山本武一眼後獄寺斷然的拒絕了這個提案,然後他看見山本武忽然從他腰間抽出阿綱要他們帶在身上備用的手槍,獄寺什麼都來不及反應,就只能眼睜睜看著山本武一隻手毫無猶豫的環著他細瘦的腰身,另一隻手握緊黑色的槍隻,拿慣球棒的修長手指也穩健的扣上了扳機。
 
   時間很短,尖嘯的槍聲過後獄寺只聞到鼻間刺鼻的火藥味和煙硝瀰漫在空氣裡的緊滯感,他轉回正面看著眼前真的正式宣告死亡的敵人──他忘了確認死亡與否──還好山本武在對方的手指還沒扣進扳機的時候就先一步的開了槍,如果對方的手指已經扣進扳機裡,就算馬上殺掉他,他的手指也可能因為痙攣而壓到扳機,然後無可避免的獄寺自己絕對不會健康的回到彭哥列總部。
 
   忘記確認死亡了,還好隼人沒有意外。山本武輕鬆的笑著把槍放回獄寺的腰側,另一隻手依然不安分的磨娑著他的腰。
 
   「不要輕易把弱點暴露在別人眼前,我從小就明白。」獄寺背對著山本武安靜的開口,他的家裡從小就是這麼告訴他的,只有這樣,才能在這個危險的領域存活下去。其實一直以來他都很小心身後的情況,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沒有戒心了呢?是從山本武永遠都走在自己身後的時候吧。
 
   山本武從背後緊緊環抱住獄寺,就像是要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一樣,他把頭靠在獄寺的肩膀低聲說:所以你可以放心的把背後交給我,我不會讓你受傷的。
 
   獄寺愣了半晌才紅著一張臉跳開山本武的懷抱,他俐落的把炸藥點燃扔了山本武一身才吼著:剛剛是誰站在前面準備吃子彈?蛋笨山本武。
 
   隼人的脾氣好暴躁,還是背對著我好了。山本武哀怨的從地上爬起來拍掉身上的灰塵,他小心的摩蹭到獄寺身邊從正面抱住他,他的隼人永遠都這麼害羞又脾氣彆扭。
 
   「媽的山本武!你是嫌我長的難看是不是!」
 
   獄寺在比他高一個頭的山本武懷裡用力掙扎著,山本武只好苦笑著用天然體型優勢壓制住他還小心的注意他背後的傷口有沒有裂開,他在獄寺的耳邊調笑著開口:隼人你好香,而且越來越漂亮了。
 
   「媽的!你是嫌我長得像個女人一樣嗎?喂喂,你的手摸哪裡?」
 
   「隼人……,我們從後面來吧。」
 
   「去你的低級變態,不要、不要在外面發情!」
 
   「嘛嘛、你可以放心的把背後交給我,我不會讓你受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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