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這篇寫了有點久,斷斷續續寫了三天吧。
 
靈感是一直都有的
一開始主要是想寫獄寺和山本武牽手的那個部分,可是到最後好像變成了戒指(汗笑)
哼哼,反正還是和牽手有關,我堅持!
 
話說,如果獄寺太順從的話就不是獄寺了
所以山本武終究還是牽不到小獄寺的手的~~啦啦啦(撒花)

 
 
 
 
 
  ×  ×  ×
 
 
 
   並不特別喜歡牽手,大是因手上過多的裝飾性戒指,不管是單純的拉手還是十指交扣,他都能感覺到兩隻手之間有一種難以言障,那就像一道無法跨越的牆徹底畫分出兩個人的界線。
   不喜歡牽手是因手上繁多的戒指手飾,也或者是因還沒有這個必要。
 
   獄寺今天一大早就起床了,因十代目拜託他今天無論如何都要過去他數學,如果他不過去的話就是由里包恩先生他了。里包恩先生是一個很優秀的家庭師,十代目居然會選擇他而不是里包恩先生的讓他感覺驚訝,卻也讓他更堅定的相信自己依然處在重要左右手的地位。
 
   這樣就遠遠贏過成績差到要課業輔導的笨蛋肩胛骨了。獄寺開心的想著,他單手扶著玄關的牆壁用另一隻手熟練的套著帆布鞋,可是拇指上的戒指偏偏很不巧的卡住了,他瞪了破壞好心情的鞋子一眼便坐在玄關的木質地板上把鞋子重新穿好,小心的避開戒指後總算是快速的穿上了。
 
   起先前放在地上的背包點了根,用食指和中指挾住揮了揮手他就出門了。
 
   「靠!在這裡幹麻!」
 
   獄寺站在家門口瞪著斜靠在電線桿旁的山本武,後者無辜的笑著和他打招呼,然後說是十代目要他一起去寫數──媽的山本武,那你跑到我家門口做什?獄寺瞪著一天然笑著朝他走過來的山本武。
 
   有順路,走。山本武順勢拉起獄寺的手卻被開。
 
   又瞪了山本武一眼獄寺才轉身朝阿綱家的路前進,伸手把放回唇間時,他的餘光瞥到了手上因陽光而反射著金屬光澤的戒指。是不是太多了呢?平常是沒什感覺,點炸藥或是抽的時候也都不會有影響,只是單純的覺得金屬的觸感似乎太冰冷了。牽手的話呢?嗯,目前還沒有這個問題。
 
   嘛嘛、獄寺手上的戒指好多。山本武看著獄寺低下頭著手指的動作他有點想笑,老是把自己的心思都暴露在別人眼底,可是卻從來沒有弄過別人心思的獄寺
 
   獄寺回過頭瞪了他一眼,口氣不善的回答:少囉唆,我才不是在想這件事。
 
   笑著接受獄寺單方面的挑釁,山本武告訴獄寺在他走神的時候已經超過阿綱家了,他們應該在剛剛的巷子就轉彎的。
 
   「媽的山本武!當我路痴。」他瞪了山本武一眼就繞過他往回走了,山本武笑著看獄寺紅透的耳跟了上去。
 
   一路上獄寺一直摸著左手的戒指,一面還不停罵著走在他身後的山本武,最後終於在沒有出炸藥的情況下安全走到阿綱家了。站在阿綱家門前,他還回頭警告山本武不准告訴十代目剛剛差點走錯路的事實才安心的開門進去。
 
   才剛開門獄寺就被衝過來的藍波撞倒,還好後面接著進來的山本武有接他,他才不至於摔的鼻青臉腫。狼狽的從山本武懷裡爬起來的獄寺馬上跳起來對著藍波大罵蠢牛,然後氣衝衝的追了上去,山本武只好撿起被獄寺在地上的背包無奈的笑著上樓了。
 
   「山本?獄寺沒有和一起來?」阿綱坐在子正對著門的那側,他放下手上的筆伸了個懶腰。
 
   他又再和小孩子認了。山本武無奈了笑,把獄寺的包包放在靠近阿綱的那一側,他自己則是坐背對著門的那一側,雖然他是希望獄寺能坐在阿綱對面,不過獄寺一定是希望能離阿綱越近越好。
 
   好,那我們先來分今天要做的習題。阿綱把數學講義推到山本武面前討論著,兩個人卻無奈的發現,如果獄寺不在的話根本一題也沒有辦法寫,因他們三個人之中就只有獄寺會算
 
   「嘛嘛、就只好等獄寺回──有聲音?」
 
   山本武轉過身看著身後發出嚴重撞聲的拉門,阿綱苦笑著說應該是獄寺,山本武仔細一聽果然沒錯,隔著紙門也能輕易辨認出來的的怒罵──媽的山本武,快點過來給我開門──山本武悶笑著起身如果不快開門,說不定獄寺就把門給炸了。
 
   才剛拉開門山本武就忍不住想笑,原來獄寺沒辦法開門的原因是因為他的手現在都沾滿了鼻涕,大概是藍波的鼻涕吧,這下子獄寺連開門都沒有能力辦到了何況是拿炸藥,難怪沒有看見十年後的藍波出現
 
   媽的山本武,你還笑!獄寺惱怒的看著堆滿笑容的山本武,直到阿綱叫他去浴室洗一下手他才吶吶的開口:十代目、我的手不能開門
 
   我幫──阿綱剛站起來想幫忙,山本武就抓著獄寺的肩膀把他往外推,他回頭告訴阿綱他帶獄寺去就可以了,然後就壓著獄寺的肩膀把他強行帶下樓洗手了阿綱看著已經空空如也的門覺得有點困惑,不過他們兩個能越來越和諧也是好事啦,尤其聽到窗戶外傳來藍波吵鬧的聲音他就有點頭痛,家裡的小孩子怎麼都不能和平相處啊
 
   一路上獄寺不停咒罵著藍波,也不停對山本武嚷著開門這種簡單的事果然就是要交給笨蛋肩胛骨山本武笑著把獄寺帶到了洗手台前,然後要獄寺不要老是跟小孩子這麼認真
 
   你管那麼多幹麻?獄寺等山本武幫他打開水龍頭後才終於可以好好把手洗乾淨,他看著手上眾多的戒指不耐煩的嘆了口氣,然後一個一個把戒指拿下來沖洗乾淨再放到洗手台旁,想到等一下還要一個一個擦乾,他就覺得麻煩
 
   獄寺為什麼要帶這麼多戒指?山本武靠在門邊看著專心洗手飾的他,銀灰色的頭髮比剛轉學過來的時候長多了,修剪一下可能會比較有朝氣吧,不過他那個暴躁的脾氣跟一開始的時候一樣,完全都沒有變過呢
 
   「沒有為什麼,反正抽菸或是點炸藥的時候都不會有影響,所以就一直戴下去了」獄寺眼角上挑看了山本武一眼,嘖,這個棒球笨蛋是不是越來越高了啊?
 
   可是像這個時候就會不方便嘛山本武看著獄寺終於洗好了手,他抽了旁邊一條黑色的毛巾把手擦乾,然後小心的把戒指一個一個擦乾戴回手上,他不耐煩的瞪了山本武說:你真的是笨蛋耶,這種事又不是每天都會發生
 
   有備無患嘛山本武伸手把獄寺其他未擦乾的戒指拿走,然後又伸手把獄寺已經套到手上的戒指全部都拿下來,他把從他手上沒收來的戒指全部放到自己口袋,看著獄寺拿習慣炸藥的修長手指他笑著說:這樣好看多了
 
   該死的山本武!你幹什麼?把手從山本武的手上抽回來,他的臉已經紅了一大片
 
   「隼人不要帶戒指比較好嘛
 
   山本武笑著把門關上,獄寺警戒的看著他後退──媽的山本武!滾開。
 
   浴室的空間本來就很狹小何況是在擠了兩個發育中的國中男生,很快的山本武就把獄寺逼退到被擠得整個貼在瓷磚牆上了山本武抓住獄寺想要抽出炸藥的右手,他把手拉高到獄寺頭上十指交扣緊貼在牆壁上,用單手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個寬版的男用戒指,他小心的阻止獄寺的反抗硬是把戒指戴在他左手的無名指上
 
   他低笑著把頭靠在獄寺的肩窩裡說:如果隼人真的想戴就帶這個吧
 
   獄寺忍受著山本武短短的頭髮刺在他臉頰旁邊的麻癢感,然後抬頭看了兩個人緊緊扣在一起的右手──原來沒有戒指的體溫是這樣的……,這是跟戒指金屬的冰冷質感完全不一樣的溫度
 
   隼人……山本武側過臉咬了他的脖子一下,獄寺悶哼一聲轉頭看著山本武像偷腥成功的貓一樣的笑臉,他不耐煩的低吼:誰准你叫我的名字!
 
   如果覺得不公平,隼人也可以叫我的名字啊山本武睜著無辜的眼睛看著臉上的紅潮分布得越來越廣的獄寺,他微笑著開口:所以隼人會一直只戴著這個戒指嗎?
 
   「媽的得寸進尺啊!戴著又沒什麼好處!」
 
   牽手比較方便啊山本武的右手微微用力,獄寺和他牽在一起的手馬上就感覺到了,他紅著臉掙扎要山本武馬上放開他,山本武卻笑著說現在情況是在他掌控之下
 
   「媽的低級變態!」
 
   獄寺看著山本武皺眉吃痛的表情忽然感覺暢快很多,尤其是一向笑著的他額角開始出現冷汗,就只差沒有飆高音尖叫而已,獄寺快樂的想著,雖然抓著他右手的手也還是沒有放開,而且還有越抓越緊的傾向
 
   獄寺用力把山本武的手指從他的手上扳下來,而這時候的山本武已經沒有力氣壓制他了,開心的咒罵著山本武後他開門離開,他嘴裡還不停的說著要不要戴戒指決定權在他手上但是他的手完全違反意志的摸著剛剛由山本戴在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他開心的哼著歌上樓,決定認真陪十代目解數學習題
 
   獄寺應該很開心吧山本武靠在浴室的牆上聽著獄寺斷斷續續傳來的開心嗓音,但是獄寺下手也太狠了,同樣身為男人的他不會不知道這裡被攻擊的痛楚吧話說,獄寺也開始用一般女生遇到色狼的攻擊手段了,山本武苦中作樂的想著
 
   單手撐著牆壁努力平息呼吸,山本武真的開始後悔剛剛沒有在獄寺的手完全不能動彈的時候做點什麼事情,至少那時候只要壓住他反抗的腳就好了至於他完全沒有想到獄寺大可以把鼻涕全數抹在他身上那就是後話了,畢竟獄寺只是不想弄髒他的十代目的家裡而已,山本武這個棒球笨蛋則不在他的考慮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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