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我自己想知道獄寺一直抽煙的理由啊,我不相信只是單純為了點炸彈(握拳)
如果是為了點火的話像X戰警裡面的火人兄一樣用那個鯊魚打火機也很帥氣啊
 
所以絕對不只是因為要點炸彈
 
反正現在在學校也是閒著
今天是指考最後一次模擬考啊,我就被趕到圖書館自習
然後順勢溜到生涯輔導教室混水摸魚啦!
 
 
 
 
  ×  ×  ×
 
 
   ──他並不是為了成為壞學生才抽菸,也不是為了試圖反抗一些什麼。
 
   從他認識他開始,他就已經在抽菸了。
   他的煙癮很大,幾乎是嘴角習慣性的有煙霧上揚,會垂直的把他比日本人更深刻的五官分成兩邊。每當看到這個畫面山本武才會有點明白,煙霧炸彈隼人對他來說是一個多麼沉重的辭彙,也只有在獄寺嘴角的煙霧瀰漫時,眼底才會透露風化一樣的悲傷。
 
   為什麼要抽菸?山本武記得自己已經問過不下百遍了,不過他還是想要問,每當獄寺帶著不知道哪裡跌傷的身體回來,他就想問。冷冷的瞪他一眼,獄寺永遠搞不懂這根什麼都不懂得肩胛骨為什麼會特別得十代目信任。
 
   「媽的山本武,你是要問幾次?」
 
   可是獄寺從來沒有回答過啊,山本武無辜的笑著把手搭上了獄寺的肩膀,和平常瘦削單薄的觸感不同,今天很明顯就是衣服底下纏了繃帶,山本武笑著轉頭看向獄寺。避開他的眼神,不動聲色的把放在肩膀的手揮開,獄寺皺眉大吼──滾離我一點啦!棒球笨蛋。
 
   受傷了嗎?山本武停下腳步看著繼續向前走的獄寺,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意思,獄寺只是憑著自己的意識繼續向前走。真的很痛,是他從來都沒有想像過的痛,確定來到山本武視線範圍之外他低下頭悶哼了一聲,細長的眉毛向額前糾結皺緊。
 
   昨天真的是他太大意了,直到對手的遠距離武器來到眼前才發現,完全無法避開的情況下,他只能使用他最熟悉的炸藥來降低傷害,他在最倉卒的情況下點燃小型炸彈利用暴風來阻擋攻擊,就在那一個剎那他忽然想起上星期戰鬥時右頰的傷口,上星期山本武看到的時候是怎麼說的?獄寺怎麼受傷了呢?嘛嘛,如果受傷的話阿綱會很擔心的。
 
   不能傷在外表看得出來的地方,不然會讓十代目擔心的。完全是不想讓十代目擔心──獄寺在心裡這樣想著,所以他側身利用肩膀拉開炸彈和臉的距離,再用手臂整個擋在臉的前方。常理來說他應該是要退後的,可是這些步驟反而讓他離炸彈更近了,所以他的肩膀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嚴重傷害,雖然是小型炸彈,但是這麼近的距離之下真的還是很痛啊,獄寺咒罵著又悶哼了一聲。
 
   「讓我看看吧。」
 
   山本武不知道什麼時候追了上來,他站在靠在電線桿上的獄寺身後形成一個非常有壓迫感的形勢,獄寺回過頭來看見的就是這麼不容拒絕的氣氛。媽的山本武,你到底想幹麻?獄寺疼痛而咬出齒痕的下唇吐出這句話完全沒有任何威脅性,至少山本武完全聽而不聞的俯身靠近他。
 
   「隼人,讓我看看吧。」
 
   山本武俯身的角度剛好把視線和獄寺齊平,他的眼睛緊盯著獄寺因為疼痛而蒼白冒汗的漂亮眼眉,他聞到那股最常在獄寺身上出現的味道,不是刺鼻的硫磺味而是他嘴角慣性纏繞的藍白色淡煙,但是還有別的,是血的味道。
 
   「山本武給我滾開!小心我炸死你。」獄寺瞇起的眼睛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憤怒,他大吼大叫的想要趕走幾乎是整個人壓在他身上的山本武。
 
   我早就習慣隼人身上的煙味了,你又受傷了嗎?山本武貼近獄寺的耳旁用幾乎是氣音的語氣說道。用單手壓制獄寺不太方便使力的手,他輕而易舉的把手扣在了獄寺的背後,這個動作讓肩膀拉扯到的獄寺又痛苦的悶哼了一聲。
 
   誰准你叫我的名字!無法抗拒山本武的侵襲的獄寺只能徒勞無功的轉移話題,在忍耐和抵抗山本武的進逼間他已經快要體力不支了。本來只是好好的放學回家,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只是單純的走回家裡,他才不會這麼快就覺得很難忍痛
 
   山本武在獄寺耳邊問:隼人到底是希望我在這裡就把你脫光了檢查還是回到我家?
 
   去、去你的!獄寺的臉快速紅了起來,他掙扎的力度變的更大,連帶的疼痛的悶哼頻率也跟著高了起來。嘛嘛,不然就在這裡動手好了,山本武笑的一臉天然無害,獄寺卻緊張的大叫了起來。
 
   「媽的你發情也要看地點啊!」
 
   所以隼人是同意去我家了?山本武已經不容抵抗的半拖半抱著獄寺前進,為了避開了他已經受傷的手和肩膀,山本武只好幾乎是用環著他的腰的方式攙扶他回到家裡。一路上獄寺還不斷掙扎、大吼大叫著說不是自願去山本武家的。
 
   簡略的和父親打個招呼他就強行拉著已經攤在他懷裡的獄寺回到他房間,父親也少見的沒有吆喝他下來幫忙,大概是看見山本武懷裡已經痛到快打結的眉毛的獄寺了。
 
   一到房間裡獄寺就急急忙忙掙脫山本武的手,然後靠在山本武房間的牆壁上喘氣。山本武無奈的強壓他坐在地上,拿出了以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使用的急救箱來。他小心的幫獄寺把學校制服褪下來,完全不意外的發現已經染上一點一點的紅色,至於他黑色的短T也有幾分潮濕了。脫完上衣之後是大面積的繃帶把瘦削的上半身纏的嚴密,身體的部分狀態良好,只是肩膀的繃帶已經大面積的出血了,需要拿下來重新包紮了。
 
   獄寺你太逞強了。山本武嘆了口氣,伸手拆著由白色轉變成粉紅色的繃帶,然後他不意外的聽見獄寺惱怒的開口:你以為是誰害我拉拉扯扯的把傷口弄破的?
 
   聽到這裡山本武心情突然好的很突兀──說的也是,如果是其他人敢靠近獄寺大概就被炸藥炸到學校天台找雲雀學長了。他偷偷的笑了卻被獄寺逮個正著,媽的山本武,你是看我受傷很開心是不是!
 
   山本武趕在獄寺跳起來之前把繃帶全卸了下來,傷口因為長時間的拉扯已經有點血肉糢糊,如果不是獄寺這麼倔強的人應該也沒辦法還去上學吧,正常來說應該是躺在房間的床上動彈不得了。
 
   小心傷口出血沒辦法止血!山本武伸手扣住獄寺的皮帶要他坐下來。你手拉哪裡!快點給我放開!獄寺大叫著要撥開山本武的手,山本卻少見的堅持不肯放。
 
   「隼人你再受傷我會難過。」
 
   山本武抬頭看著獄寺,他的表情不是隨時掛在臉上的單純笑容,而是嚴肅卻認真的表情。嘴裡咒罵著山本武不會看時機講話,獄寺還是紅著臉坐下讓山本武好好包紮。山本武認真的幫獄寺把傷口加壓止血,認真的幫他上好了外傷藥,也很有耐心的哄著獄寺把防止傷口發炎潰爛的抗生素給吞了進去。
 
   在加壓止血和上外傷藥那段時間真的是痛的他生不如死,可是他還是咬著牙只發出幾聲短暫的悶哼,他的下唇幾乎都要被咬破了。山本武搖著頭把獄寺送上了他的床休息,他看著獄寺難得乖巧的讓他擺佈──大概是這個傷口真的超乎他想像的疼痛吧──他靠在床邊聽著獄寺偶爾傳來不連續的抽氣聲。
 
   「為什麼要抽菸?」山本武就算背對著獄寺也能猜出他聽到這個問題時慣有的停頓,何況現在獄寺的五官就是他視野的全部,他看見獄寺的臉上快速掠過的神情,是不是和他用食指和中指挾著煙吐氣時的表情一樣呢?
 
   沒有為什麼。獄寺吶吶的開口,想轉過身卻被山本武強硬的制止了:現在轉身傷口又會破裂。
 
   隼人不想說也沒有關係,可是我可以一直幫你清理傷口下去。山本武看著獄寺溫柔的笑著,他說隼人的身體不會都是血腥味,只有他的才會是,他山本武身上,都會是獄寺隼人的傷口留下來的血腥味。
 
   獄寺看著山本武身上的襯衫他的眼睛有點發熱,上面都是剛剛山本武幫他處理傷口時所弄到的血漬,一大塊一大塊的把原本雪白的襯衫全都染紅了。你這個除了汗臭味還充滿鐵銹臭味的棒球笨蛋,獄寺吃力的把手蓋在眼睛上面悶聲開口。
 
   山本武笑了,他把電燈關了方便獄寺休息,獄寺模糊不清的說著一些類似我絕對不會感激你的台詞,山本武走回床頭摸了摸他的頭就坐在那裡陪著他休息。真的是折騰了很久,從獄寺很快就傳來的均勻呼吸聲山本武無奈的笑著,明明就很辛苦了卻老是要硬撐著,隼人就是永遠這麼彆扭。
 
   他趴在床頭看著獄寺漂亮的五官,從獄寺的褲子口袋輕輕拿出他隨身帶著的菸,上面是一些類似英文字母可是卻又不是的奇妙文字,大概是義大利文吧。山本武打開盒蓋拿了一根菸出來,把它點燃之後放在床頭櫃的書上,浮在半空中的火星在燈光黯淡下幾乎把山本武的視線全部拉過去,這就是獄寺隼人,黑暗裡唯一能拉住他目光的焦點。
 
   我知道你並不是為了成為壞學生才抽菸,也不是為了試圖反抗一些什麼。
   如果你抽菸,是為了掩蓋你身上的血腥味,我想告訴你不要擔心,我只難過你身上飛濺而來的血跡會污染你漂亮的身軀。如果你抽菸,是為了麻痺自己浴血的事實,我想告訴你不要擔心,不管你受傷幾次我都會在這裡,用沾染你的血液的手指幫你裹上新的紗布。
 
   我想告訴你,不要擔心。
   在瘋了的大雨裡面你可以盡情狂奔,沖掉身上所有不該存在的氣味,然後我會在下一個街角等待晴天擁抱你。









後記→


這篇算是有打出我要的感覺(撒花)
其他的等改天有時間在來磨好了,但是我的視線很容易被網路上的Cos照抓走啊~


其實最近很想很想很想出城島犬和千種!
我.要.忍.耐(→裡面本來想讓獄寺說的台詞XD)

什麼?這是藍波嗎(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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